站在一旁的胡桃大笑一声,拉着香菱就往前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咯!”
“你还好吗?”尤萝和迪卢克并肩走着。
“除了圣洁之心,其他都可以拿。”
“什,什么?”尤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迪卢克偏头看她,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尤萝赶紧追上去,跟在他身后,左右跑着询问他:“我也有份吗?这回我可以拿?真的吗?是真的对吧?不找我要摩拉了吧?那我可以拿一百瓶吗?”
……
——
尤萝本想留在晨曦酒庄和迪卢克聊一聊,但迪卢克看起来实在太过疲惫,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和香菱胡桃一起回蒙德城。
夕阳已经落下去,几缕残阳的余光抹在城门上。
香菱说要去见一见安柏和她道个歉,胡桃也跟着一起去了。
尤萝推开猫尾酒馆的门,一颗骰子迎面飞过来。
她一时反应不及,眼看就要被崩脑门。
“正常人都会下意识躲开的,你是在等着被砸中吗?”迪奥娜伸手拉了拉尤萝的手,骰子擦着耳边过去,她把尤萝带到了吧台后面。
尤萝注意到迪奥娜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的朋友们没回来吗?”迪奥娜咬了咬唇。
“还没有,她们先去找安柏了,可能要吃过晚餐之后才会回来。”尤萝不解,“你找她们有事?”
天花板上的灯突然一闪,吧台后的二人齐齐抬眼去看。
“是这样的。”迪奥娜轻声开口,“那个叫锅巴的小动物,我中午去给它送餐,发现它把自己塞进了壁炉里……”
尤萝双眼猛地瞪大了。
“什么?”她吃惊地看向迪奥娜,“壁炉里的火有没有它烧伤了吗?”
迪奥娜尴尬地笑了一声:“它的运气不错,壁炉里的木柴基本烧完了,所以没有被烧伤,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
“它头顶的毛都烧没了。”
没错,锅巴现在短暂性地变成了一个秃头。
尤萝呆在原地,看着吧台前摆放的几瓶酒水饮料,过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头顶的毛烧没了?锅巴现在还好吗?”尤萝说着就要去楼上看一看锅巴。
迪奥娜一步跨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等等。”她说,“帮我把这杯酒送到三桌,还有,外面的信箱里有一封你的信。”
“你看到了我的信,那为什么不帮我拿进来!”尤萝一手叉腰,一手接过酒杯托盘,质问迪奥娜。
“是那个绿帽子酒鬼放进去的!我不想拿!”迪奥娜大声回击。
尤萝端着盘子,张了张嘴。
“……好吧。”
那确实能理解。
一个讨厌酒鬼,一个对猫毛过敏。
尤萝把酒送到了第三桌的客人面前,把托盘搁在吧台上,出门把信箱里的信拿了出来。
“那我先上去了,顺便看看锅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