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撤回手,“没有。”又看到自己身上是靳池的衣服,自觉取下来,叠好放在一旁,规规矩矩坐好,这下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水。”身旁传来某人理所当然的吩咐。
许如清误伤了人,虽然不是手,但照顾一下也是应该,态度良好的端起给他。
靳池手都没抬。
许如清这才看了眼他刚才还分明灵活的五指。
算了。
她举起水杯递到他嘴边。
靳池见她是真要喂,伸手夺过,扭头望向窗外云层,嘴角不自然地微微上扬。
再转过头来时,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睡够了?”靳池问。
完了,要兴师问罪了,许如清想着这笔账应该要怎么算。
却又听见靳池说,“没睡够就接着睡,你醒着让我更有危机感。”
许如清:“。。。。。。”
这是认真的吗?
靳池望过来,征询的表情,像是在问,还睡吗?
许如清眨巴眼睛,这是在让她接着睡的意思吗?
四目相对,许如清率先做闭眼的那方,嗓音清澈地说,“睡,我马上就睡。”
靳池勾起嘴角,扯到口腔内部撞到的伤口,撕裂了一下,微微蹙眉,又散开。将手边的外套散开,重新罩在她身上。
许如清本来睡得不安心,还得留意靳池是不是在使坏,想要还回来。
等着等着,她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机舱已经空了。
只剩下她跟靳池两个人。
“我们到了?”许如清嗓音还带有醒后的浓厚鼻腔。
靳池伸手接过她身上的外套,自行穿上。
动作自然到连许如清都没察觉有什么奇怪地方。
下了飞机,借机的人早早就等在显然的地方,表示热情欢迎后引他们往出口走,上车开去酒店。
对方两个人,一个是
当地负责人,另一个是中国翻译,也是做了准备来的。
“靳总,暂时先安排您跟靳太太到酒店休息,后续再展开工作上的安排。”德国人说完,中国人翻译。
靳池没有当即回话。
许如清也愣住了。
没有人告诉过他,靳池没有结婚吗?哪里来的太太?
何况,他们哪里像了?
靳池望向许如清。
许如清结巴了一下,因为翻译没错,于是就想着怎么解释要好,“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我只是。。。”一紧张,忘了说德语。
靳池直接说,“算了。”他理了理衣摆,浑然不介意的大方态度,“小事情,没必要解释。”
“。。。。。。”他不在乎,她其实还有点所谓。
“让人误会不好吧。”
靳池:“结婚成家,让人觉得我稳重牢靠,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