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瑶故作委屈的哭声,瞬间点燃池姷柠的脾气。
“哭哭哭,就知道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从头到尾,我是骂过你还是打过你了?”池姷柠转头瞪着谢司言,“道歉,怎么就因为我不会哭?”
“不是这样的……”宋悦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泣不成声,“司言,我不想这样的,是我嘴巴太笨了。”
“啪!”
清脆的巴掌落下。
池姷柠左边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
她愣在原地半晌,似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声,她看都没看谢司言一眼,转身便往房间走去。
池姷柠,你有什么资格争吵,还不清楚吗?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惹哭宋悦瑶,便是罪大恶极,便是错。
你对上宋悦瑶,再大的委屈都得咽下去。
谢司言看着池姷柠消瘦的身躯和决绝的眼神,心却像是缺失了什么。
他对池姷柠这个联姻妻子明明没有任何感情,可此刻为什么会对她感到心疼。
他有些呆滞地看着打池姷柠的手。
心里被一股烦躁涌现。
“司言,姷柠她。”
“这是她活该。”谢司言心乱意乱地丢下这句话,便快步上楼。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宋悦瑶一个人。
她静静地看着不欢而散的二人,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她伸手满不在意地擦去脸上的泪珠。
她哭得眼睛都疼了,在多呆一秒,泪水都要哭干了。
像池姷柠这样子的蠢货,只要她一哭,对方必输无疑,很快池姷柠就会受不了主动提离婚。
到那时她便可以成为谢家人。
回到房间的谢司言烦躁地一脚将垃圾桶踹翻,扯开领带,该死的女人。
他看了一眼时间,一会还有个会,他没时间和池姷柠这个矫情的女人闹。
想到这他便走到衣帽间想要带上宏诚医疗张董喜欢的袖口,可他翻遍整个衣帽间都没找到。
他瞬间火大,“王妈。”
听到动静的王妈连忙跑过来,“少爷,怎么了?”
“红宝石袖口你放哪了?”
王妈一愣,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些东西一直都是少夫人整理的。只能去问少夫人了。”
池姷柠。
以往每天早上,他还没起床,床边便挂着熨烫好的从衬衫和饰品。
下楼,他喜欢的早餐便被准备好。
这些都是池姷柠准备的。从前他不曾留意,可今早这些没有人做,他才会如此烦躁,压着脾气等着池姷柠回来。
他原本想只要池姷柠肯低头认错,他身为男人可以大度地原谅她。
可她好到不仅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还态度极其嚣张。
谢司言越想越生气,朝着壁橱便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