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迟目光灼灼:“是?要带我回去见爷爷吗?”
“……”
温许时向后摊开手掌,也不纠正他:“你觉得是?就是?。”
郁迟挑眉:“我觉得是?,哥哥是?准备带我回去见家?长吗?”
“害怕吗?”温许时笑着恐吓道:“他会打?人,用他手里的拐杖,会把你打?成鱼饼。”
郁迟不在意:“我好很快的,哥哥会帮我吗?”
温许时上下打?量他,眉眼间挂着浓浓的笑意:“看情况,他要是?连我都?打?,那我就先跑。”
“哥哥这哪里是?带我回家?,明明是?让我分摊火力的。”郁迟说。
摊开的掌心被钟慕放了把枪还有?……
温许时举着枪,抵在郁迟脑门,“喜欢吗?”
郁迟还没来得及开口,揽着温许时腰身的手忽然被一阵金属感包裹。
他目光下移,带着玩味:“哥哥这是?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拷紧的银色手铐,“你说的,绑回来跟我道歉。”
温许时说得不清不楚,可郁迟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令他震惊的巨大信息。
他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脑子直接宕机。
温许时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他用枪身拍拍郁迟的侧脸,“听?钟慕说你的易感期就在这段时间,为?了保险起见,戴上止咬器吧,皇储。”
“止咬器。”钟慕双手递给温许时,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他大嘴巴,是?温许时太能套话了。
郁迟抿着唇,神色复杂:“为?什么?”
温许时接过,把黑色的止咬器覆在他的下半张脸,合上卡扣。
“罚你。”温许时简言意骇。
郁迟体内的信息素暴涨,他反握住温许时的手,涩声道:“哥哥一直都?知道?”
温许时不置可否。
“对不起。”郁迟用额头抵住他的肩,眼睑微红:“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记得了。”
是?该道歉的,对他的无取闹,对他的恶劣行?径。
“我不是?天生的鲛人,只?是?被人为?引导成鲛人的,很多东西我都?记不清,我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偶尔能闻到温许时的信息素,是?因为?温许时不小心泄出来的。
原来是?早就有?了羁绊和牵引。
温许时说:“你单看着我熬过易感期,我就原谅你。”
这无疑是?苛刻地。
“不准亲不准抱,做得到我就允许你跟我领证。”温许时说。
郁迟眷恋地蹭着他的锁骨,带着难言的心疼:“洗标记,痛吗?”
温许时低眉,“还好。”
“对不起。”郁迟不能感同身受,只?能一味地跟温许时道歉。
“茭珠永远都?不要还给我。”
温许时扶正墨镜,今天的落日异常绚烂,漫天的橙红透过没有?边际的云层洒向蔚蓝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