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付出绝无仅有的耐心和温柔,让席先生在她的抚慰下,第一次脱离抑制剂,平稳地度过了情热期。
◎橘子味的吻。◎
温暖的水包围着躯体,耳边传来温柔的水流声,仿佛他置身一个充满水汽的世界。
席先生的眼睫动了动,从昏睡中渐渐恢复清醒。
一只手轻轻揉按着他的头皮,力道又轻柔又舒服。
他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林阔雪就在他旁边。因为这是双人浴缸,所以两个人坐着也不觉得拥挤。
她的头发湿润,一片片地覆在她肩膀上,水波荡漾在她肩膀上方。
她还在。
席先生又安心地闭上眼睛。
林阔雪打开莲蓬头,帮他冲掉头发上的泡沫,温暖的水流哗啦啦地顺着他头皮流到他后颈,划过脖颈上面细小的咬痕,或深或浅,新旧不一,尤其是腺体上方,成了重灾区。
林阔雪看着有点儿心疼,于是又在上面嘬了一口。
彩色泡沫顺着水流冲到下水道口。
席先生倚着浴缸,忽然睁开眼看着她,有点回不过神。
“怎么了?”林阔雪温柔一笑,水雾中的脸漂亮明艳,自信洒脱。
“现在是几号?”席先生的声音还带着些微沙哑,最近这些日子真是被折腾得不轻。
在房间里这段荒唐的时光,日月轮换,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吃,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就是被她按着为所欲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
在林阔雪强势又温软的滋养下,席先生觉得自己这副被快感浇筑勾勒的身体正渐渐沦陷。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二十一号吧……”林阔雪难得没有直视他的目光。
席先生脸色一变:“什么?”他记得林阔雪回来的那天,是二十三号。
所以,他居然在房间里近一个月没有出门。
席先生按着额头,感觉有点头疼。
“别担心,大家都以为你在房间里休息。”说到这里,林阔雪眼中泛起浓浓的愧疚和心疼。
看来席先生的身体这两年一定是不怎么好,所以,就算是在房间里休息一个月,赵姨他们竟然都深信不疑。
她越想越心疼,忍不住道:“席英……好席英,跟我回y国,我亲自照顾你,把你的身体调理好。”
她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用唇瓣摩挲着他的脸。
席先生感觉她的呼吸洒在脸颊上又绵又轻,却又十分炽热,闭上眼道:“我的身体很好,雪儿,这两年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再说了,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
这不是被她折腾了一个月还没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