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个不能吃吗?”
“能吃,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我?我觉得不好吃啊,没有你之前买那家好吃。你买那么多干嘛?”
我笑起来,回应她,
“是吧?我也觉得真空没味道,要刚出炉的最好吃,是吧?”
“别是吧是吧,你快许愿。”
她把我牵到我的蛋糕边,我爸不在家,那确实可以生日快乐了。我闭上眼睛,吹灭蜡烛,愿望就实现了。
是我先不知足
2016-2017,跨年夜。
蓝一欢、严之理和周年都回来了。再加上一直重唱陈楚生那首《有没有人告诉你》的金天,五个人挤在ktv的小包里。该吸烟的吸烟,该吸二手烟的吸二手烟。周年问我,金天今天怎么了?说这歌他没听过,但听了动容。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
“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
“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这座城市三环以外是荒野,你和他的距离万水千山,初高中三栋教学楼,中间连着桥。桥上没我,因为他心里有我,你得哭,哭着靠边站。
我说金天的歌品就是小时候用小灵通听个性彩铃听坏的,不值得你动容。
“他爱谁了?”周年问我。
“一个初三小学弟。”
“你现在也是初三小学弟。”
“哦你上次见过,在一附门口的公交车站。”
“妈呀,金天怎么会喜欢和你长那么像的?是你们学校的?”
“这我哪知道?他们学校的。”
“他俩分了?”
“说屁,他俩不可能在一起。”
“为啥?”周年凑近了问,凑太近,严之理又把他拉远了。
因为我。因为他爱的人爱我,早晚爱我,横竖爱我,左右爱我。并且待会儿我准备去他爱的人住的楼下,和他爱的人见面。让他爱的人加倍爱我。
“不知道,可能缘分没到吧。”
“行呗,你今天喝那么少?”
我给周年倒了半杯,他刚要喝,严之理就和他换位置了。他不让周年和我挨着坐,聊八卦。我问严之理,
“你们学校严吗?”
“严。”他用周年用过的杯子喝酒。
“你家年年现在还管着你么?”
“‘年年’不是你叫的。”
“哎哟可不是?我叫不出你那种语调,黏黏糊糊的。”
“待会儿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