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我肚子又看不饱。”姜瑶嫌弃地摸了摸他的脸,隔着纱布,她有些心疼,肯定是划到肉了的。
一定很疼。
“医生,除了别碰水勤换药,没别的要求了吧?”
“没了。”医生和蔼地笑笑。
姜瑶把祁烬川拉起来,“那我们赶紧走吧。去买点吃的再去圣罗兰星期酒,不过,你能行吗?”
祁烬川坚定道,“我能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医生叮嘱了声,“你不行,不能喝酒。”
“伤的是脸,为什么不能喝酒?”祁烬川莫名地扭头看向医生。
他不能在姜瑶面前不行。
“喝酒就是伤身体。”
姜瑶摊了摊手,“那看我喝。”
“你不能喝。”
“不喝去听别人干嚎吗?”姜瑶忍俊不禁,她拎着装药的塑料袋子,先一步走出了医院大门。
司机已经把撞毁的迈巴赫开走了。
祁烬川不忘发消息给黎制,让他收拾苏眉。
句号:〔那个女的,我不想再看见她出现在我和我老婆面前。〕
黎制:〔谁?哪个女的?〕
句号:〔不认识,大波浪长头发,长得丑的。〕
他发了这句就没下文了。
黎制:〔???〕
没人回。
远在会所负一楼,打完拳刚刚坐下擦了两把汗冷得发抖的黎制无言以对。
谁他娘的知道这位爷说的是哪个女的。
反正世界上除了他老婆,其他人就只分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呗。
圣罗兰星期酒内,几个小组成员已经订好了位置。
星期酒是个环境服务在业内都极具好评的酒吧,此时他们坐在卡座,欢庆胜利。
喜悦把大家浇灌,冬日的凉意被冲散了很多。
同行的还有小组成员的朋友们。
毛毛虽然没参加比赛,但她作为亲友团带着孟冉冉一起来给姜瑶庆贺。
有孟冉冉和毛毛在就不会冷场,她们很快就与大家融入在一起。
姜瑶在角落和祁烬川抵死缠绵。
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十指相扣,就想暗戳戳混在灯光扫不到的地方接吻。
计算机社长已经洞察了一切,他很认真地引导大家把注意力放在游戏上,别去看那对小情侣。
“来来来,规矩都懂了没,输的人喝酒。”
社长在吆喝着。
姜瑶懒洋洋地将一瓣水蜜桃蜜饯扔嘴里咀嚼,甜意就跟被扔进砂糖蜜罐的齁甜巧克力。
“咦~甜的牙疼。”
她没吃到过这么甜这么腻的蜜饯,这是头一回踩雷。
“有这么甜?”祁烬川喉头滚了滚,盯着姜瑶粉嫩的唇,在想坏事。
“真有,你尝尝?”姜瑶声音有些埋怨。
小脸瘪成一张揉皱了的纸,清雅的眼睛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