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恭喜她啊!”
喜悦过后,薛清反应过来,“臻儿怎么没有宣扬?莫不是有什么变故?”
是周时予不愿认祖归宗还是遭受过什么不便见人?
沈常乐摇摇头,看向挑起话题的人,“阿臻说此事多亏了卫老板,不知?”
看来秦臻没有瞒着大家的想法,卫柏心中有数,颔首认可,“想必大家也知道店内的虾蟹鱼螺都是周川挑过来的,起初还好,生意红火的时候一日百来斤,他都是和隔壁钱家合伙才轻松些,现在单说鱼一日都有三百来斤。”
见纪谈欲言又止,卫柏抬手制止,“知道你想问为何不用牛车,先不谈他是否有财力买,单说河货放在推车上运过石拱桥就不是轻松的活计,这些日子周川他们都是租下牛车到桥那头再挑一段路歇一会儿。”
常乐街可以说得上是青禾县最繁华、最独特的街道,若是一间饭馆开在街心,生意定然更加红火,它独特在到达这条街被河道全方位截断,与其他城区隔断,独一份的水上街道。
“我这也是‘何不食肉糜’啊!”纪谈感慨颇深。
“为何突然同时提起秦臻与周川,莫不是?”
林轻颂想起这桩美事喜不自胜,当今应声肯定,“没错。”
“这是从何得知?听家父说,周时予失踪时尚未足月,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
不怪阎昭心存疑虑,此时相认着实是太过巧合了一些,秦臻刚接手秦周两家,失踪近二十年的弟弟突然找上门来。
卫柏看了眼阎昭身旁的沈常乐,不卑不亢,“沈公子应当有印象,那日我在包房内找秦小姐询问过此事。”
沈常乐点点头,“确实,阿臻那日说时予胸口有似花瓣的红印。”
“周川的经历也是我偶然得知。”
卫柏将那日知道的事掩去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不加修饰告诉众人。
在场众人听后感慨万千,喟然长叹。
“这么多年,姐弟俩都受苦了啊!”纪谈摇摇头,不欲多说,携家眷离去。
卫柏和林轻颂也紧跟着离开,“一路顺风。”
“多谢。”阎昭拱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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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车夫停下马车摆好车凳才轻叩示意。
二人正欲道别就被领到车尾,看着这口大木箱,林轻颂不解道:“不知这是何意?”
车夫毕恭毕敬,“少爷吩咐说这是二位应得的。”
卫柏了然,接过车夫手心的钥匙开锁,只有一个小木匣,想来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