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诠心里最好的、他的女王陈卿小姐听完了他的回答,闷笑了一声。
陈诠不知道她怎么想,他在她面前说的都是真心话,有时候他更多的是他在她面前失去了巧言善辩的能力。他们总是拌嘴,总是三言两句不合就吵起来。他总想对她好,而她总在他面前像兔子一样缩回自己的洞穴。
他从未欺骗过她。
兔子感受着狼温热紧实的身躯,而狼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
“你还没答应我……”
兔子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我从不轻易许诺,或许对别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对我而言,意义却非同寻常。”
狼身上的汗毛直竖。兔子继续说:
“你的要求真简单……”兔子轻软的吐息喷在他的胸口,“换一个好不好。”
陈诠闷哼了一声,兔子转了个身:
“我就看起来那么不可靠?”
陈卿没回答,听见他继续问:
“既然你说简单,那为什么不答应我?”
……
“你为什么会去整胸。”他又问。
或是他刚才的回应使得她心情很好,陈卿难得告诉他实情:
“因为你啊,诠哥。”
她回过头,蜷在他的怀抱中,眼角眉梢间散发着一缕春情。
“你说你不喜欢胸小的,我才去整的胸。”
她的胸尖紧贴着他的上半身,陈诠的喉结动了动:
“真的?我不可能说过这种话。”
思绪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陈卿也没有说什么,倒是笑了起来,在他怀里拱火:
“你难道不喜欢?陈诠?”她笑得有些狡黠,“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大的。”
“小卿。”
他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唇:
“我不需要你去为了我做这样的改变。”
男人环住她瘦削的肩膀:
“知道你也爱我,就够了。”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陈卿和他聊着一些学生时代的趣事,很快,他们便酣然入梦。
约见
陈卿怀孕七个月时,陈诠的母亲才知道他们领证的事情。
对于和她在一起这件事,陈诠虽然没避讳,但也没有主动公开。这是陈卿的意思,她似乎对讨好陈诠的家人没什么兴趣。
她和他住进新居,是一栋位于三环的别墅。他初为人父,查了很多关于胎教的资料,每天都会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宝宝很安静,胎动很轻微也很少见。有天陈卿起床,看见他满怀爱意地凝视着她。
她自从怀孕五个月后,每天都喝下至少一升水,饭量也增大了一些。
有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逐渐发胖的自己,嫌弃到了极点。
唯一能使她的心平衡一些的是,陈诠并没有变心。
他给予她足够的关怀,从他们领证之后,这种爱不但没有被分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和他相处的日子里,使陈卿总有一种感觉——他比自己还要爱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