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主人也是不敬,为此接不了。”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顿悟,没人再出声起哄。
裴少泊脸色有些挂不住,对身边小厮冷声道:“去把云深兄唤来,我就想听听他在不在意?”
谢书淮依然不为所动,完全无视着裴少泊。
继续落座,神色平静,翻看起他的书籍来。
气得裴少泊,两拳紧紧相握。
李云深当即赶快,连连对裴少泊道歉,“只要裴二公子高兴,今日的诗词意境都随意。”
而后又扯了扯谢书淮的衣袖。
裴少泊一脸得意,苦苦相逼道:“谢郎君请吧。”
“若是谢郎君对不出来,或对不工整,那就只有请李掌柜以主待客了。”
李云深一脸为难,“这……”
求助地看向谢书淮。
气氛霎时降到了冰点。
谢书淮把手上的书籍一放,神色肃穆起来,眼中的寒意也重了很多。
他先礼后兵做到了,一味忍让也不是他做事的原则。
也愈发确定自已心中的猜想。
他目光灼灼看向裴少泊,抬手道:“既然裴公子这般执着,那么谢某成全就是。”
他脱口而出道:“乱条犹未变初黄,依得东风势便狂。”
院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谢书淮的回击如此直白,打脸裴少泊是借家中父兄的势力,狐假虎威。
不少人,只能在心中向谢书淮投去佩服的眼光。
裴少泊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他才明白过来,谢书淮并非,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好拿捏。
他一句挑衅挖苦的诗词。
谢书淮却反击了他两次。
自已只能憋屈地接着,找不出他的半点错处来。
李云深害怕裴少泊咽不下这口气,忙把两人分开。
把谢书淮请到他的院子。
酒宴过后,谢书淮早早告别李云深离开了李府。
李云萝一直在后院和她嫡母招待家中女客,等她忙完了,再来寻谢书淮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她受挫之余回到自已院子。
阿五却把他听到的,裴少泊和谢书淮今日在主院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李云萝。
李云萝心中生出一丝自豪感来,她看中的郎君就是不一样。
同时心中也暗恼,裴少泊有些沉不住气。
心中也愈发坚定了今夜自已的计划。
问道:“事情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