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晖见外祖这般模样,忙问询道,“外祖,今日有什么喜事吗?让您这般可乐!”
陈太傅慢慢收敛情绪,也不解释,只是说道,“晖哥儿,今日你且待在这房中苦读四书,切不可出去闲逛。”
韩晖不知缘由,正待细问。
陈太傅拍了拍他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晖哥儿,你这段日子过得也太松懈了,怕是书都未有拿起过片刻,该收收心了。”
韩晖听这话,倒是有些羞愧,上船之后搞东搞西,确实将书本给放下了。
他忙坐定捧书细读。
而陈太傅刚才在娄副使房外,隐约瞧见一梁山中人,知晓他们可能还未放过娄僖。今日必是还要搞事,就不添乱了,早早回来,至于晖哥儿好奇心太重,怕是会给添乱,反而不美。
而娄僖在房中等待许久,也不见有大夫来瞧病,正不耐烦时,才见一青衣男子提着药箱匆匆而至。
“你是船上的大夫,本官怎么从未见过你?”娄僖怀疑的看着对方。
“娄大人您贵人是忙,怎会注意到小的。”
娄僖想想也是,他上船也没有几天,人都认不全,忽略一两个也是可能的。
“那你且帮本官看看,昨日受了凉,到现在头还沉得很!”娄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按揉着太阳穴。
那大夫忙给娄僖把了把脉,沉吟了半天,这才开口道,“娄大人,您这是外邪入侵,伤了内里,所幸您一向身体康健,等会小的给您开些汗的药,虚汗出了就好了。”
“什么邪不邪的,快开就行了。”娄僖不耐烦的说道。
那大夫偷瞥了一眼娄僖,开了药方之后就出去熬药了。
不一会儿功夫,那药汤就被送了来。
娄僖喝了药之后,不知药物的关系还是昨夜太累了,这一沾了瓷枕,很快就睡熟了。
可这人睡是睡了,但这身体却不听使唤,竟然起身出了门。
船上众人就见那娄僖穿着白衫在这船上直挺挺的走来走去,见人也不理,又不说话,怪异的很。
有侍卫将这怪事通报给了陈太傅。
陈太傅笑笑说,“看来娄副使这几日在船上憋坏了,想出来透透气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事无需理会,你们照常值守就行了。”
倒是娄僖的几个侍卫见他这般举动,是真信了自家主子中了邪。只得跟在身后,寸步不离。一旦那娄僖爬高下低的,忙一把将他拉回。
这一整天下来,那娄僖是饭也不吃,人又叫不醒,甚至有好几次都跨过船舷去了,让那几个侍卫是提心吊胆,叫苦连天。
直到日头西沉,那娄僖突然瘫倒在地,一动不动。有侍卫上前探了探鼻息,见尚有气,这才松了口气,将他扶了回去。
同时他们几个也不敢打盹了,整晚守在门外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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