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秦桃夭,声音冰冷:“长枫,这种冒牌货怎么能欺负到念念头上?”
长枫领命:“是,不出三日,属下会把一切查清楚并公之于众。”
秦桃夭慌乱地跌坐在地上,疯癫笑了:“你在吓唬谁呢?我就是秦家千金,唯一的千金!反正大家都这么以为,你改变不了!”
她看向父亲,想得到肯定的答案:“爹爹,你说话啊!这不是真的宣王对不对?我一定会嫁进皇室,秦念念怎么配得上呢?”
可是父亲没有维护她,只是厌恶地甩开她:“你母亲就是爬床的贱婢,你拿什么和念念比?”
林羽风也把她踹开,气得眼尾泛红:“若不是你,念念怎么会离我们而去?”
秦桃夭听见二人的对话,不由得愣在原地。
原来她也只是被利用了,自己所得来的一切,并不是父亲教的那样,是自己有魅力。
这样想着,秦桃夭癫笑出声,拿起珠花就冲二人刺过去:“那就都别活了!”
秦桃夭被当作得了失心疯关起来。
次日,长枫便把调查来的消息散布京都。
父亲曾经做过的肮脏事被皇帝知道,他被发配边疆,而我母亲得以正名。
林羽风去了边疆,他说这里再无他牵念。
临走前,他来寻我:“对不起。”
可是无人见他,他只是站在王府门前,而后落寞而去。
毕竟这里挂满了红绸,是我和萧景琰的大喜之日。
尾声
在萧景琰又一次惊醒,我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叹了口气。
“你这性子,是随了谁?”
我心疼萧景琰过去的遭遇,他暴躁的时候会头疼,却又无人理解。
“大概是我的父亲,她被囚禁在深宫,神智早已不正常。”萧景琰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环住我的腰:“念念,父亲没有遇见带她走出来的人,可你是我的那道光。”
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窗外是喜鹊的鸣叫声。
门前桃树又绽繁花,一切都好像变了模样。
偶尔我也会想起来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是非对错谁又说得清楚?
已经犯下的错,是不值得原谅的。
又是一年春。
“他又给你寄信来了。”
萧景琰语气泛酸,和我一起打开林羽风的平安信。
“这是他活着的念想吧。”我低垂眼眸:“哪怕没有回信。”
“给他回一封吧。”萧景琰为我铺开纸张。
而我愣住,抬眸看他。
“以朋友的名义。”
这封信照旧烧掉了,只不过又有新的被送去了边关。
“我是看在他守边有功的份上,才网开一面。”
萧景琰冷哼一声,揽住我的肩膀,去看外面的春景。
“夫人,我爱你。”
他没来由来了这句,而我低声回应:
“嗯,我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