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叶嘉,公司受创,又被卸了职,整个人大受打击,颓废了不少,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这些消息我也只是随便听听,很快就忘了。
倒是陆文洲,近日频频联系我,旁敲侧击的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但我全都拒绝了。
陆文洲知道弟妹那边有薄暮雨的人,他插不进去手。
干脆将主意打到了妈妈的墓地上。
扬言,只要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让人去毁了妈妈的清净。
我气得浑身发抖,枯坐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将妈妈的墓迁到港城。
我要和陆文洲,和整个陆家,彻底断绝关系。
晚上,我与薄暮雨说起此事。
薄暮雨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与我闲话:“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她没有答,只是抬眸看我:“淮川,如果我下手重了一点,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
“不会。”我迅速回答,“事实上,如果不是我能力不够,我早对他动手了。”
“我巴不得他后半辈子,过的糟糕透顶。”
“好,那就如你所愿。”
“只是淮川,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她唇角微勾,用视线描绘着我的唇,语调刻意拉长。
我立马懂了,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
“我很愿意效劳。”
薄暮雨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那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将她放在床上,低低的笑起来:“遵命,老婆大人,绝不让你失望。”
当晚,我很‘努力’的没让她失望。
再次听见陆文洲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