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卑微地祈求,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江时肆依然摇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指着门外道:“出去。”
温慕棠红着眼望他,没有动作。
江时肆一狠心拿出了枕头下的刀。
自从上岛那天他就防着今天,默默在枕头下藏了一把水果刀。
“阿肆,你就这么不愿碰我吗?”
温慕棠咬牙,眼中泪光闪烁。
江时肆没说什么,只是将刀更逼近了脖颈间。
“阿肆,你别冲动。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了。”
温慕棠见此吓得立马清醒,慌乱地举起双手。
她见不得江时肆再存死志。
“出去!”
江时肆举着刀对着自己的脖子,眼里的厌恶是那么明显。
“好,我走。求你,别伤害自己。”
温慕棠几乎是滚下了床,她不舍离去,却不得不离去。
她走后,江时肆才颓然地放下刀,苦笑一声。
他再一次体会到温慕棠的偏执,却不知如何破局。
这天后,江时肆更沉默了。
温慕棠怕他有轻生的念头,收起了家里所有的利器,每天静静监视在他身后。
恍惚间,温慕棠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