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郁宅了,郁司霆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郁司霆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颜惜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郁司霆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郁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郁司霆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郁司霆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郁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郁淮康汇报工作。
是郁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郁司霆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颜惜。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颜惜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