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在这妮子面前就是个虚无,深呼吸后问“还差什么?”
“不知道。”
问不出什么,大家也吃完饭了,宁渊收拾碗筷去外面洗碗,时雨跟在后面,就近找了张凳子坐下。
嗯,不错,宁家的男人会自己找事做,不会觉得家务活本该是女人干的。
想着想着还自己点起了头,殊不知在男人眼里她就像跟在主人后面的小猫,主人做什么小猫就停下来猫着打盹。
哄完俩兄妹睡觉,时雨先去洗漱,坐在浴桶里都差点要睡过去,还好宁渊在外面敲了两下门便清醒过来,擦干水,穿上自己简单设计的睡衣。
说起睡衣,时雨对宁渊是从头到脚牙痒痒,衣服复杂不好穿,她想着白天不能做特殊那个,就稍微把晚上穿着睡觉的改改,要系着的直接缝起来,请婆婆帮忙绣些花样。
嗯,那股气恼在于当晚衣服就报废了,废得不能再废了,拯救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说什么好脱,好脱怎么不见男人手下留情呢?!
气恼归气恼,还是从空间拿出早画好的火锅盆放在梳妆台上。
今天在外面一天也累了,打着哈欠爬上炕,只有一个念头,困。
等洗澡的人出来只有一个浅浅平缓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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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冷气还没开始散去,天开始亮,村里的公鸡起来喔喔喔叫醒一晨之计的农民,窝在鸟窝里的鸟展翅飞在空中,时不时有几只飞累的鸟停在树枝、屋檐、屋顶,更有胆大的鸟停在各家围栏或者路上。
今天天气是好的,云不厚,雾气、冷气都在天亮后很快散去,山里的雾气也在慢慢散开。
呼呼跟在宁渊身旁的时雨已经停下来休息,大冷天还出了一身汗。
很早就被叫起床带着进山,身体根本没有锻炼过,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时雨气喘呼呼“不行了,我要歇会。”一屁股坐地上,手作扇扇着风。
脸红扑扑的。
反观居高临下的宁渊,呼吸平稳,一点没有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山路的表现,和走平路没什么区别。
“缺乏锻炼,明早开始跑步。”
闻言,跟听到什么噩耗一样,时雨伸出一只脚踢男人,没踢到。
气呼呼的说“不要!本来就累,早上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休想不让我赖床!”说完还娇嗔瞪了他一眼。
看着天越来越亮,才走三分之一的一半路,再晚点估计会有太阳出来了,无奈看着坐着的人。
半个时辰后,明亮的眼睛眨了又眨,谁能想到可以不用走路就能上山呢?!
往山下看又看下他“你、、、、、、。”
她好像真的嫁了个不得了的男人,轻飘飘就把她带上来,这就是轻功吗?
妈妈!我和会武功的男人结婚啦!!
我出息啦!!
变来变去的表情,一下惊讶,一下开心,一下欣喜又略带欣慰,简直好懂到不行。
抿着“有什么想法吗?”
啊?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记得一路飞上来的爽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能再飞一次吗?还能再高点吗?”
有些哭笑不得,说她心大吧有时候敏感到不行,此时可以趁机问什么居然只想着刚才飞上来的感觉,真想敲开女人的脑袋看看到底在想什么,给机会了还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