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坐在大椅,抱着时雨指着温室种植的图“你确定要把这个卖出去吗?”
摸下鼻子“不太想,你能和买家说我们自家可以种植吗?没有这个方法还真吃不到反季节的菜。”她吃土豆、白菜吃腻了,虽然好几种吃法,来来回回也腻。
接着说“对了,我昨两天给后院地里的几株小树浇了那里的水,今天去看变化挺大的。”
“说起来你还没说过那几株是什么树。”放下图纸,把玩她的手指,摸到微凸的茧。
“有辣椒树、花椒树、八角,还有两株我也不懂的花,要等花开了才知道。”
眉心微皱,树的名他没听过“你种的这些树是有什么用?”
被问到有什么用,时雨的眼睛就亮了“辣椒、花椒、八角等结了果就能做摘下做配菜,辣椒可以炒菜、炒肉、做汤都可以,花椒是一种配料,和盐一样,等弄出来给你试试。”
“好。”
时雨安静的偎在男人胸膛,男人说话时胸膛有颤抖的动作。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要走一个月,辛苦你在家看着,年前会回来。”
“哦。”她无感的应,迎来的是男人凶狠的吻。
好不容易推开,喘着气说“你要出去怎么还咬我呢?!”
男人“你语气冷淡。”
“、、、、、、”从男人怀里起来,穿上鞋袜,看身上的衣服整齐,撅了撅嘴打开门出去了。
正好在房间里睡觉的俩兄妹起来了,时雨先去看妹妹,给穿上外套“我们去找哥哥。”带着妹妹去隔壁房间,哥哥已经自己在穿外套了,她过去递个外套就行了。
过程中碰到哥哥的手,觉没之前那么冷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汤婆子,有的话就好了。”
“什么汤婆子?”宁渊靠在门口听到一个新的词。
“就是可以往里面灌热水,可以抱着,能暖好几个时辰。”
“这种只有贵人才会用,而且也没你说的几个时辰,就一两个时辰。”宁渊挑下眉。
“待会我告诉你,到时候你找人弄几个回来,待在炕上干不了事。”
外面天开始暗下来,时雨没带着俩兄妹出去,就在房间里的炕上看书,她也要认识字的,这个朝代的字和繁体字很像,她繁体字没认全,只能重头来,不然出去就是文盲。
晚饭还是宁母做的,酸白菜炖猪肉、腌制萝卜、大蒜炒腊肉、萝卜汤。
“奶奶,肉肉。”妹妹眼馋大碗里的炖猪肉。
“好。”宁母笑着用大调羹盛了一些给孙女。
哥哥今天跑了一天,身体和精神上都疲惫,傍晚看了会书又睡着了,要不是脸色已经好很多,以为和之前一样昏睡。
吃着酸白菜,时雨在心里暗想,辣椒一定要结出果,不然她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好想念辣椒的爽,边想边吃,口水也一起吞咽。
翌日天刚亮,宁渊走出家门,往山里走去。
辰时,快到九点时,宁母想儿子出去了,儿媳平时这个点已经起来了,敲了敲门没听到有应声,推开门进去,炕下的鞋在,被子里拱起。
“、、、、、、”宁母上前看完,轻手轻脚出去,在门口站着,在心里骂儿子。
都要出去办事还把儿媳弄得、、、、、、,她老脸都要羞没了。
宁母赶紧去后院鸡圈抓了一只鸡出来,让宁父杀了。
“这鸡不是说等过年吃吗,怎么就杀了?”嘴上说着手里的活没听,拔着鸡脖子的毛。
“炖汤的,给儿媳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