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舟年搂着她:“卿禾,就算她回来了,我也没有什么想法。”
“我和她早就过去了,我的妻子只有你。”
苏卿禾想起上辈子,项舟年也说过这句话。
可不管姜丽姝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她是果果的亲妈,我不能不管。”他总是这么说。
黑暗中,苏卿禾起身:“我身上不舒服,去洗个澡。”
洗手间里,她将自己洗了一次又一次。
她以后或许会有孩子,但绝不是跟项舟年。
直到精疲力尽,她靠着墙,眼泪无声无息流下。
第二天早上,苏卿禾将项果果送去了育红班后,就直接去了卫生院。
调去长沙之前,她还需要去卫生院做一次体检。
路过其中一个诊室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个护士在喊:“姜丽姝同志的家属在吗?”
苏卿禾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她朝那边看去,就见人群中项舟年站了出来:“我在。”
护士看了他一眼:“你是姜丽姝同志什么人?”
不消片刻,他低沉的声音也透过人群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我是姜丽姝同志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