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勋停住了脚步。
身后,沈灵雁从石头凳子上站起身,他缓缓走过来,站定在冯嘉勋的面前。
“你那天去寺庙,是去做什么了?”
被问到这个,冯嘉勋只觉得心头“咯噔”一下,但她还是强自整定,淡声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灵雁的手忍不住紧紧握成了拳头,隐忍发问:“你供奉了一盏沈平安的长明灯,沈平安是我的儿子,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去给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供奉长明灯?”
沈灵雁故意在“没有任何关系”这几个字上加重了音节。
但是尽管如此,尽管几乎称得上铁证如山,冯嘉勋却还是不肯承认,信口胡诌道。
“只是随便写了个名字而已,我哪里知道,你的儿子也叫沈平安?”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听着身后沈灵雁呼叫也不回应。
也?
沈灵雁眼眸闪了闪。
一场生日宴很快落下了帷幕。
遣散了客人,冯嘉勋只觉得十分疲惫。
她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只手便用力的抵住了大门。
冯嘉勋抬眼望去,是沈灵雁。
她静静地望着他许久,才神情复杂的问:“你有事吗?”
沈灵雁望着她,眼中也满是复杂。
有愧疚,有懊悔,有激动,更有深情。
沈灵雁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嘉勋,嘉勋,我知道是你,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不用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