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晴川怔怔望着短信,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放下了,只剩一个空洞,怎么都补不上。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有着红印章的面包车停在顾家别苑门口。
“您好,我们是青草捐献协会。”
虞晴川这才收回视线,沙哑道:
“我的衣服在房间,你们拿走吧。”
工作人员看到虞晴川,眸色一怔。
明明衣着精美整洁,却红肿半边脸,一副狼狈的样子。
搬家的大叔久经世故,一眼就猜了个大概,悄悄劝她:
“姑娘,你卖这么多东西是要和老公离婚吗?”
见虞晴川沉默,又继续劝道:
“夫妻本是同林鸟,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跨不过去的坎?”
虞晴川看着他们打包带走的礼物包包,心里早已干涸得开裂。
身体的刺痛还在警醒。
只有她一个人的挽留,注定是看不见结局的长跑。
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虞晴川摘下婚戒,塞进大叔掌心。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如果它能给你幸福,你就拿走吧。”
大叔惊愕地看着她,没再劝说。
虞晴川压下鼻酸在结余单签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