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晚越想越气,难以自持。稀奇古怪的相亲对象她也见了不少,动手动脚的她还第一次遇上。
上次在诊室被谢奕扬握着手调吸入装置就让她恶心了好久。此刻,新仇旧恨,击穿了她的所有自尊。
砰地一声,姜榆晚重重地打开了家门,她一腔怒火和委屈。
“哎哟,吓我一跳。”
姜榆晚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转过头一看,一个穿着红褐色长裙的女人正站在唱片墙那里用惊吓的眼神看着自己。
姜榆晚不知道她是谁,呆呆地看着她。
这时季晏州从卧室走了出来,问红衣女子道:“怎么了?”
同时,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姜榆晚。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合租的室友姜榆晚。”季晏州对着红衣女子说。
又对姜榆晚说:“这是我同学唐书月。”
两个女人相互点头致意,简单寒暄了一句。
姜榆晚匆匆跑回了自己房间。
唐书月在家里呆了差不多一下午,一直到晚饭前才走。姜榆晚只能一直躲在房间里,她发现出现一个陌生人对生活很不方便。
吃晚饭的时候,姜榆晚率先开了口。
“季医生,我觉得我们要有个合租条例。”姜榆晚一本正经的。
季晏州一听,笑了一下,不接话。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有情绪。
“我们带朋友来家里,都要先知会一下对方,互相尊重。”姜榆晚带着怨气。
“你今天不是去和谢奕扬约会吗?我怎么知道你十二点多就跑回来了呢?”
季晏州带着笑容,语调平和。
一提到谢奕扬,姜榆晚再也克制不住情绪。
“不要提他。”姜榆晚满腹都是委屈和生气。
“这是又一个要进冷宫了?”季晏州吐槽了一句。
“是我掉粪坑里了。”
姜榆晚留下这句话,放下吃到一半的饭菜,离开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