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丽平其实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要维护自己女儿。
“郭丽平,你这种人才早晚害了女儿,年纪轻轻不学好,想着傍大款。”姜国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郭丽平一听愣住了,转过头瞪着姜榆晚:“什么大款?”
“爸,你不但没有一点舐犊情深,你简直就是恶毒!你要是再诽谤,我就去告你。”姜榆晚忍无可忍,咬着牙说。
姜国兴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格。一看姜榆晚发了狠,就马上吃了瘪,不敢再胡说八道。
“你个畜生,连女儿的黄谣都造,你给我滚!”
郭丽平又操起扫把对着姜国兴一顿暴打,姜国兴抱头鼠窜,离开了郭丽平家。
这是姜国兴离婚二十年来,第一次上郭丽平的门。
他本也不想来,只不过庞薇薇在家以死相逼,要他给姜夕妍出气,他不得不上门,找姜榆晚这个受气包出气。
“妈。”姜榆晚轻轻喊了一句,眼含泪水。
姜榆晚发现自己嫌郭丽平烦,嫌郭丽平管得多,但是当自己被欺负时,郭丽平却像一只母鸡一样张开翅膀,冲在前面保护自己。
“别难过,我早就跟你说过姜国兴就不是个东西。你以后找对象睁大眼睛,别像我当年图他长得好看,一辈子都悔了。”郭丽平忿忿然。
季晏州在楼下汽车里焦急等待,他非常担心姜榆晚。
他很想陪在姜榆晚身边,但是他又不得不尊重她个人的意愿,这毕竟是她的家事。
当姜榆晚缓缓走出楼道时,季晏州老远就发现她情绪不好,马上跑了过去。
姜榆晚脸上的手指印鲜红夺目,半边脸都肿了。
季晏州握紧了拳头,无法再保持平静。
“无论如何,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季晏州满眼疼惜,紧紧抱住了她。
当这个如春风般的男人用温暖的怀抱拥抱着自己时,姜榆晚坚硬的外壳裂了。她靠在季晏州怀里泣不成声。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你开我的车,就不会有这件事。”季晏州很自责。
“我躲不掉的,在他们眼里我就不配拥有什么。”
“即使不是汽车,也会因为别的事找上我的。”姜榆晚慢慢恢复平静。
一晚上,季晏州给姜榆晚做了好几次冰敷后,她的脸好了很多。
“看来我明天得居家办公一天了。”姜榆晚照了照镜子。
季晏州心疼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