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目光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挣扎的光芒。“我没有办法,何雨柱。你不明白。”她的语气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是谁?”何雨柱激动地问道,“你明明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淮如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已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我不想看到你卷入这一切,何雨柱。可是,你一直都没有看清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她的声音愈加低沉,“你所见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些在背后操控你的人,他们的力量远你的想象。”
“你……你早知道?”何雨柱脸色铁青,握紧了拳头。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失望与痛苦。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对秦淮如的依赖,或许都是一种错觉。他曾以为她是那个能够与自己共同面对一切的人,但如今看来,她也不过是另一个被操控的棋子。
“你必须明白,他们已经让你走到这一步,没有退路了。”秦淮如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你不能再反抗了,你不可能再回到曾经的生活中。”
西装男子在一旁冷笑,“你看吧,何雨柱。你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你不过是个棋子,而我们早已预设好棋局。”
这一刻,何雨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他的世界仿佛一下子被打碎,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
“你……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何雨柱的声音低沉,“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秦淮如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说道:“这不是人性的问题,何雨柱。这是你无法理解的游戏规则。你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选择是多么有限。”
何雨柱站在那条小巷的尽头,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秦淮如站在他面前,眼神复杂而深沉,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但她却没有说话。她的沉默,如同一道无形的壁垒,将他与她之间的所有距离一并拉开。
他知道,这一刻,一切都变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几乎无法遏制的怒意。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微微白。每次他试图反抗,每次他觉得自己可以走出困境,秦淮如总会出现在他面前,阻挡他前进的道路。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她要做这些。
秦淮如的眼神依然冷静,她微微侧头,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回答他。她的嘴唇微动,却又似乎有什么话被她咽了回去。那一刻,何雨柱几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仿佛她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
“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却透着一种无奈,“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一切已经远远出了我们的控制。你以为你还能选择吗?你以为你可以脱离这一切吗?”
何雨柱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眼中逐渐浮现出一层愤怒的波澜。“所以你根本没有想过要帮我?”他压低了声音,试图让自己的话更加刺耳,“从一开始,你就打算看我被拖进这场游戏里,然后看着我一点点被吞噬?”
秦淮如摇了摇头,眼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如果我能选择,我早就帮你了。可是我不能。我早就告诉过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顿了顿,眼神闪烁着犹豫,“你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无可避免的漩涡。”
何雨柱心中一震,仿佛什么东西被击中了。他望着秦淮如,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她说的每句话似乎都带着深深的无奈,仿佛她自己也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陷阱。
“你也是受害者,对吗?”他轻声问,语气带着一丝苦涩。
秦淮如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低垂,眼中满是无奈和悲伤,“我和你一样,曾经也有过选择的机会。可最后我明白,所有的选择,都不过是别人的安排。”
何雨柱的心一阵剧痛,原来如此,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早已被这个无形的网络所束缚。而他,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无法逃脱。
“你现在后悔了吗?”他突然问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你还会选择同样的道路吗?”
秦淮如苦涩一笑,低声道:“如果可以重来,我希望我从未踏入这一切。可是,时间无法倒流,回头已经没有意义。”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他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他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自己远去。无论他做什么,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这一切的束缚。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何雨柱的眼睛猛地一亮,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几名黑衣人正在迅朝着他们走来,度之快,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安排。他们每一个都面无表情,步伐统一,仿佛一群冷血的机器。
秦淮如也察觉到了这股逼近的压力,她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们来了。”
何雨柱的眼神闪烁,心中做出决定,“我们走!”
他迅抓住秦淮如的手腕,试图带她逃离这个死角。然而,秦淮如却没有动。她紧咬着嘴唇,眼神依然坚定,却透出一丝悲凉,“不,雨柱,逃不掉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雨柱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无法理解秦淮如此冷静的态度,“你还想和他们合作吗?你真的打算看着我就这么死在这里?”
秦淮如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能按他们的安排走。”
就在这时,几名黑衣人已经包围了他们。西装男子走在最前面,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看来,你们终于还是没有选择逃避。”他望着何雨柱和秦淮如,眼中充满了戏谑,“不过,逃避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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