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直白,岑宁不由自主攥紧手。
“我答复过你了。”
顾晏珩原本就没笑,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
“顾先生,停吗?”司机回头询问。
岑宁瞟了一眼后视镜,秦商的白色奔驰在尾随。
“我下车。”
他耐心所剩无几,吩咐司机靠边。
推车门的刹那,顾晏珩脸部肌肉紧绷,极为沉重的阴郁感,“岑宁,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她抬眸,玻璃上映出他深隽的眉骨,顾晏珩是骨相比皮相更优质的男人,历经岁月沉淀,会像陈年的白酒,越品越浓烈,入心入肺回味无穷。
可惜,这坛酒未来属于任何女人,都不属于她。
“嗯。”
她坐上秦商的奔驰,红旗l9在原地停了片刻,一踩油门驶离。
“谈成了?”
岑宁摇头,“没谈。”
“那顾总工让你坐他的车干什么?”
她不吭声。
秦商年轻气盛,从小被秦家宠坏了,一股脑儿的气炸了,怀疑顾晏珩耍他,耍万利,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我低声下气攀交情,请他吃饭,他爱答不理的,顾家是厉害,我秦家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他姓顾的太狂了!”
秦商骂完,捶打着方向盘,自己先泄了气,“我爸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算是领教有多么憋屈了。顾晏珩不愧是北航集团定海神针一样的总工岑师,遇事沉得住气,不是我们这群二代子弟比得上的。”
岑宁魂不守舍,全岑没蹦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