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岑宁不信任同事了,包括小女生,只敷衍,“你消息真灵通,我没听说。”
岑茜是找叶柏岑算账的。
她去过云航集团,叶柏岑没在,又去了他的住处,保安说他有一宁期没回家了。
于是岑茜又来到乔尔堵他。
依旧扑空了。
最后,她找到岑宁。
“这几天你见过他吗?”
叶柏岑躲着她,岑宁当然不会出卖,“没见过。”
“我的直觉——”岑茜弯下腰,平视着岑宁,“他玩偷梁换柱的戏码,把订单让给北航集团,与你有关。”
岑宁坐在办公椅上,“叶总工的生意,我不清楚。”
岑茜笑,捻了捻她的秘书胸牌,“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往往也不知道自己栽在什么狠角色的手上,栽多大的跟头。”岑茜略前倾,贴着岑宁的耳朵,“抢我男人,岑小姐有没有这个命享受他呢。”
岑茜慢慢直起腰,“我只警告一次。”
五点半,岑宁提前下班。
从乔尔大楼出来,她刚要联系叶柏岑,动作倏然一僵。
对面的停车场,顾晏珩倚着她的车头,在抽烟。
四目相撞,他夹着烟,目光又移向别处。
岑宁下台阶,走过去。
“给谁打电话。”顾晏珩始终没看她,视线落在隔壁大厦的婚纱橱窗。
“一个朋友。”
他垂手掸烟灰,视线随着火宁子,“接你去医院。”
正式解除婚约之前,她和耿世清必须要见一面,两家长辈清算礼金,男方女方表态,是自愿、和平分手,承诺双方不泼脏,不埋怨,到此为止。
耿家需要吃这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