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麽多年瞭,吻技还是没有长进。”端木笙回味刚才那个吻,他指瞭指舌头,“是太久没有和别人吻过,接吻都退步瞭吗?”
“你。”千夜气急败坏,这个疯子。
“这麽多年瞭,哥哥有和别人接过吻吗?”端木笙手指摩挲千夜湿意红润的嘴唇,指腹按压饱满的唇肉。
“跟你没关系。”
“怎麽和我没关系,”端木笙靠近他,“我会嫉妒,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端木笙挑起千夜耳边的头发:“那就让我成为你的所有物吧。”
“千先生,笙哥,陈导让你们为拍下一场戏开始做准备。”巩凡刚到吸烟室,见两人气氛微妙,好似剑拔弩张,又似暧昧不清。
巩凡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扫射,两人的嘴皮都破瞭,尤其是端木笙的下唇直接破瞭道口子。巩凡作为一名成年男人,心知肚明。
他选择当糊涂人。
千夜抬手欲盖弥彰捂住嘴,逃离现场,和端木笙再待下去,他会疯。
“哎呦喂,我的祖宗啊,你嘴角怎麽破瞭?”belle惊讶,怎麽上瞭趟厕所,回来嘴角破瞭。
嘴唇的妆早就没瞭,至于怎麽没的,端木笙无可奉告:“上火瞭。”
“可这形状和颜色,不像是上火瞭呀。”belle边给端木笙补妆边说。
“笙哥你的嘴唇怎麽瞭?!”温璇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牙齿太锋利,咬的。”
温璇担忧:“痛不痛?”
“没事。”
“怎麽没事,破瞭这麽大一口子,还在流血呢。”belle吓傻瞭,连忙用瞭剧组的急救箱,给端木笙嘴上的伤口涂上永久花止血。
“哎呀,伤口这麽深,都没办法上妆瞭。”
听到belle著急的声音,千夜开始内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咬的太重,会不会留疤啊。没想到影响到瞭上镜,千夜陷入自责泥潭中。
belle给端木笙做瞭紧急处理,补救回来。至少看著没那麽明显。
重新补瞭妆发,端木笙猝不及防靠近千夜,在唇边嗅瞭下:“哥哥现在嘴裡有瞭我的味道呢。”
!!!
刷的一下千夜脸红透瞭,那个堪称疯狂的吻,因为吻得太深太久的缘故,千夜口腔裡充斥著青柠味。
那是端木笙漱口水的味道。
千夜问belle:“有咖啡吗?”
“有。”
千夜猛灌瞭一大杯咖啡,确认嘴裡没有青柠味儿,心中那股燥热才降下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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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浴室裡,千夜整个人泡在浴缸裡,他神经质用力搓洗著腰间皮肤,洗过好几遍,皮肤被搓的通红,还是觉得那股橘调香水味清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