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振神色冷峻,眉头微微皱起。
“你要是因为我最近和晚桐走得比较近而说这种气话,大可不必。”
“西乡镇资源落后,她的歌声可以鼓动人心,同时也能给文工团注入新鲜血液。”
“身为军区团长,我对她多点照顾也是理所应当,你不要无理取闹!”
理所应当,无理取闹?
周锦萝怔住,为什么他能把和江晚桐之间的暧昧,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他的理所应当,是半夜去江晚桐家里修水管,一修就一整晚不回?
还是大晚上江晚桐说睡不着,他就不管发高烧的自己,陪着她在稻谷场上看星星?
亦或者是情人节那天,他忘了和自己的约会,陪江晚桐去情人码头参加《新生新秀演唱会》?
一桩桩,一件件,多到周锦萝已经懒得再争辩。
她平静地看着陆明振:“我没有无理取闹。”
我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了。
说完,周锦萝‘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隔绝了陆明振,也彻底隔断她曾经对他的爱。
门外,传来陆明振沉闷的声音。
“过几天还要带你去看电影,不要闹了。”
随即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