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很含糊,江华琳思索着,想到她身上邪乎的魔力,试探性的询问,“这么久呢,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空气寂静无声,不一会,
“卜言…”
江华琳长舒口气,她就说不可能这么巧?
对方语气颇有些艰涩,江华琳以为他是在烦忧自己的事,轻笑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我教你一个方法,保管你马上知道答案。”
文柏聿眼睛眨巴一下,“倒是从未听过这般方法?”
“我手里有块石头,你来擦它在哪只手?左手代表坚持,右手则相反。既然你选不了,那就交给天意吧?”
“不,…等…”
江华琳战术性咳嗽两声,“我数三二一开始抓了啊?三…二…”
“一!”
江华琳笑着问,“卜言,猜猜吧?现在在哪只手?”
好一会没有回答,男人沉默许久艰难吐字,“右手?”
“答对了,就在右手!”
“不…”男人被自己下意识的话弄的一怔,随后想到什么,倒是痛快大笑。
江华琳听到笑声,笑眯眯的询问,“怎么样?现在不纠结呢?”
文柏聿心中畅快,想通后身体四肢皆为放松,“姑娘聪慧,是我陷入魔怔呢?其实我本就想好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对了,一直没问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见一个人”
文柏聿心中其实大致也猜到些许,夏台牢狱收押的俱是犯重大错误的达官贵族,这里戒备森严,没点儿背景的根本进不来,更别说女子。
除了特殊情况,如果官员最后捞不出自家儿子,会在行刑前一个星期塞女子,以此来保证血脉的纯正和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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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子多是穷苦出身,毕竟,如果不是缺钱,没有谁想嫁给一个罪犯。
文柏聿心中有些沉闷,这种沉闷与之前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也不知为何冲动的问道,“姑娘很缺钱吗?缺多少,我给你!”
察觉到自己的冒昧,他着急的补充,“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说,如果,真的…我可以借…借姑娘…”
江华琳看不见对方的模样,但听着这语无伦次的话大致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人还怪好的嘞!
她笑着拒绝,“不用了,我是自愿的。”
反正以后都要没脸没皮当舔狗,现在先找人多练练,于是女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他是我心上人,自小心悦他,对他一见钟情。此番到来,就是为了见到他。我这一辈子,大概就非他不可啦。”
江华琳惆怅的想,这个舔狗要舔的人尽皆知,这个人尽皆知范围究竟在哪啊?
是特定的人群还是全世界?
唉!可不就是这个世界都得栽在这人身上吗?
这朝代好女儿多提倡内敛含蓄,即使真的心动也是不能直言的,不然就是不知羞,不害臊。总而言之,是为人不耻笑的。
文柏聿手心捏紧,“…不知这位公子有多优秀,才值得姑娘全心相待。”
优秀?想到原着里贪财愚蠢,残害忠良,坏事做尽的大太监,
虽然小说并没有刻画他外貌家世,但有写到女主初次见他便被吓住,想必长的也好看不到哪去?
说不定还很吓人?
呜呜,就算有奥斯卡的演技,这昧着良心的积分是非要不可吗?
这边男人只听见女孩娇羞的回答,“不管怎样,他在我心中便是最好的。”
江华琳察觉到卜言后面兴致不高,刚好她也不想继续了,打了声招呼边睡下。
独留另一边男人根据女孩只言片语不断推算沉思,
凉山…救命之恩…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