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据他所知,几年前去过那里相熟的不相熟的是有不少,
其中他弟弟也去过那里。但这些人此时都不在夏台牢狱间,
这人,究竟是谁?
文柏聿头忽然晕,脑内形成嗡鸣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也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头一直在隐隐作痛,现在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
江华琳是被剧烈地争吵声吵醒的,她抬头看天空,很好,这还没亮呢?
她好奇的把耳朵贴在墙角,
“父亲,儿子想好了,这条路有违父亲的路,有违老祖宗们的安排,但,儿子只有顺着这条路才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孽子,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哪本教你忤逆父母的,不敬祖宗,身体肤受之父母的道理你不懂吗?”
……
争吵,怒吼,气急败坏,还夹杂着旁人的劝解声…
最后只听见,“要是你执意如此,以后就不要自称是文家之子,我文家丢不起这个脸。”
同行的文父好友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失望的摇头,“柏聿,你…唉,你这次,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随后跟着文父愤然离开。
文柏聿毫无知觉的跪在地上磕头,地上渗着一摊血迹。
等听到那边没动静后,江华琳小声喊道,
“喂,卜言,你没事吧!”
“卜言,卜言…”
文柏聿此刻十指深深插入泥土,头颅里一个个焦鸣声在他里面嗡嗡作响,搅动的他完全无法思考。
男人脚步踉跄的走到墙角,头低墙壁,努力平复语气,勉力笑着回话,
“姑娘,我没事。还得多谢姑娘让我明白自己的心意。找到予的路。”
外面有人在呼叫,“号,号…”
江华琳不想收下这份感激,说实话,她也没想到这个卜言想做的事完全跟他父母背道而驰。
能让父亲这么激烈反对甚至连赶出家门都说出来呢?%的概率证明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有些绝对,但她也没时间听他讲清楚呢?萍水相逢一场,她想了想
“如果这是你自己真实想法的话,我没啥好说的?”
“不过,有时候一条道路不行,换一条道嘛,这山顶又不是非说只能走一条路。”
……
青年脸色苍白,痛苦的捂着嚎叫的头,不停回想着女孩的话
“换一条…换一条,”
脑内紧绷的一根弦猛然断裂,混乱的思绪一扫而空,男人缓缓抬手,
“对啊,我为什么非要走那条路,明明可以更好的?”
与此同时,皇宫地下深处,一间石室大门应声而开,走出来一姿容艳艳的少年,少年神色冷冽,暗青色的苗服上下点缀着许多铃铛。
男人捂着胸口,手抵住咳嗽,手心吐出一小块血迹,
左边一下属惊愕,上前一步
“少主,你受伤呢?”
玄厌淡淡的用指腹擦去嘴角淡血,递出密信,“无事,小伤。派人传口信,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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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眼神一戾,“蛊虫已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