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现在看情形,应该是在军区医院。
贺临骁想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脚都被打上了石膏,动弹不了。
手也似乎不听使唤,扎着很多针管在输液。
唯一能转动的,好像只有自己的眼珠子。他心下一沉:
他不会被撞成一个高位截瘫了吧?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将鲜花放下就走。”
“不用,交给我就好,你去吧。”
贺临骁听出来,菀清歌其实是在赶人。
耿扬巍声音更加委屈不解。
“清歌,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这几天对我这么冷淡?”
“没有。只是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避避嫌。”
菀清歌的声音平平的,耿扬巍手里的花掉到地上。
他后退半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而菀清歌却仿佛突然顿悟的佛子,不为外物所动。
“我已经结婚了,再像从前那样临骁会误会的。”
“今后我会与你保持距离,希望你能理解。”
耿扬巍最后冷着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