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宋若锦坐卧不宁,她无法平躺,一躺下去呼吸会变得更为困难。
宋若锦顿时心生恐惧,甚至想着会不会自己一觉睡过去就再也不会醒。
她想打个电话告诉郭丽平,但是既怕母亲担心,又怕母亲责备,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周五傍晚时,贺忱年打来了电话,这一周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宋若锦。
“这周末你有空了吗?”贺忱年问。
“没有。”
宋若锦觉得胸闷气短,说话很费劲。
“彭清约你了?”贺忱年调侃道。
“没有。”
宋若锦有点生气,语气很差。此刻她的身体实在太难受了。
贺忱年很敏锐地发现了异样。
马上关心她:“你有事吗?”
宋若锦犹豫着,说出了实情,她怕自己一个人哮喘发作,猝死在这酒店里都没人知道。
很快,贺忱年就赶到了酒店。
他拿起宋若锦的东西,用不容置辩的语气说:“走,去我家。”
“啊?”宋若锦愣在那。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在这个不通风的房间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话,现在就跟我走。”
贺忱年一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语气温柔而又霸道:“要我抱你走,还是自己走。”
“我自己能走。”
宋若锦慌乱中乖乖地做了这个选择题,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拒绝去贺忱年家的。
……
“你睡这个房间,通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