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锦依然瘫在他怀里,此刻她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她愿意就这般沉沦下去,无所谓有没有明天。
“我要去洗个澡。”贺忱年扶正了宋若锦,在她额头印上了一吻。
除了是个男人,他还是个医生。
在贺忱年眼里生命是最宝贵的,他不希望哮喘未痊愈的宋若锦在激情中有危险。
第二天两人再见的时候,是在吃早饭的时候,宋若锦的理智已经归位。她又拿出了冷冰冰的态度,与贺忱年保持起距离来。
贺忱年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因为急着去医院上班,他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还有很多台手术等着他。
宋若锦去到君科的时候,宋夕妍带着像环球小姐一样的笑容打起了招呼。
“若锦姐,早!”
二十年了,宋若锦第一次听到宋夕妍喊她姐,她一下子愣住了,很快她就恢复平静。
“夕妍,早!”
宋若锦心里清楚,她们不是姐妹情深,而是逢场作戏。
关照对于他们俩的变化很满意,作为老板来说,他不在乎这两人是不是真的相处融洽,只要能不影响公司的工作氛围就行。
“若锦,你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周末我看过了,既然不适合我们投资,那就暂时不考虑了。这个行业我们也确实不熟悉。”
“接下来的项目得你自己去发掘了,需要我支持的地方,尽管提。”
关照眼神透亮,带着殷切的期望。
“我会努力的。”
宋若锦明白自己加入君科的适应期,到此结束了,接下来她需要全力以赴面对挑战和考核。
下午,在呼吸内科谢奕扬的诊室外,宋若锦坐着发起了呆。
十分钟前她给贺忱年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舒兰医院。
此刻,她正在调整心态,让自己接下来可以平和地接受谢奕扬的问诊。
“若锦。”
宋若锦一抬头,看到贺忱年穿着一套绿色手术服快步走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