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吃点什么燕窝、雪蛤补补。”
宋若锦瘫在床上,就像一滩烂泥。
从周五晚上回家后,一直到周六清晨。贺忱年以她马上要搬走为由,与她激战了一整夜。
此刻,宋若锦四肢无力,腿肚抽筋,根本没有力气再搬家。
“我也累了,没法帮你搬家。”
贺忱年翻了个身,闭着双眼,开始睡觉。
“你…”宋若锦对着贺忱年的后背拍了一掌。
贺忱年纹丝不动。
“老公~帮我搬嘛。”
宋若锦翻过身,从贺忱年身后抱住了他。
她见来硬的不行,就换了个方式,撒起娇来。
“你这样贴着我很危险。”贺忱年依然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你不是累了吗。”
宋若锦用话顶住了贺忱年,不让他狡辩。
贺忱年一声不响。
“装什么死!”
宋若锦撑起上半身对着贺忱年肩膀咬了一口。
“不搬。”贺忱年依然不为所动。
宋若锦使尽浑身解数,软磨硬泡了一早上,贺忱年也没同意帮她搬家。
最后精疲力尽的两人,在斗嘴声中呼呼大睡,一觉睡到了下午。
“我在这儿早晚不是饿死就是累死。”
宋若锦嘀嘀咕咕、气呼呼地起床穿衣服。
贺忱年靠在床头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