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喊我贺医生。”贺忱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因为你在治愈我的心。”
他们在这个温泉酒店里慵懒惬意地腻歪了两天。
夜晚在露台看星星,清晨沐浴着第一缕阳光,听着窗外的鸟叫虫鸣。
宋若锦赤着双足站在贺忱年的脚背上,环抱着贺忱年的腰,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她舍不得离开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她想日日夜夜与这个男人缠绵于此。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宋若锦突然吟了几句《短歌行》。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贺忱年跳段落接住了她的小机灵。
宋若锦立刻放声大笑,随即把手探入贺忱年的睡袍,轻抚他后背的肌肉。
“你想文艺一点对吗?”
贺忱年露出了一丝坏笑。
“好呀,我们对诗,谁输谁跪下。”宋若锦盈盈秋水般望着贺忱年,轻轻掐了他一下。
“你不要后悔。”贺忱年压低了声音。
“夜夜伴得鸳鸯宿,不羡旖旎上宋花。”宋若锦开了个头,定了调子。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贺忱年接完抿嘴而笑。
宋若锦轻咬嘴唇,笑而不语,她知道自己落了下风。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贺忱年出口成章,眼神混沌迷离。
宋若锦轻轻解开自己浴袍的衣带,贴到贺忱年胸口,秋波盈盈,嫣笑不语。
“跪下。”
她耳边响起一句极富雄性魅力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