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锦泪眼婆娑。
她知道这个男人为自己承受了太多压力,但是这个男人从来不说。
贺忱年见宋若锦心理负担如此沉重,知道自己已经免不了与她做一次心理疏导。
“我从来没有想过得到自己梦想中的东西会这么难。”
“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我都不需要费很大劲。”
“但是到你这儿所有的东西都不成立了,追你追得好辛苦。”
贺忱年笑意盈盈,眼底尽是爱怜。
宋若锦含着眼泪傻笑起来。
这些话这个男人第一次说出来,居然还说得这么轻松俏皮。
“我到底哪里惹你妈这么不满意了?”
贺忱年笑着明知故问。
“因为你这张帅脸。”宋若锦眉弯眼笑。
贺忱年无奈自嘲:“这难道也怪我吗?”
“我妈觉得你像我爸,早晚被那些莺莺燕燕给拐了去。”
宋若锦咧着嘴,心情已经明显好转。
“要不你去拿把刀来,帮我毁个容,左脸打个叉,右脸打个叉。”
贺忱年边说边笑,把宋若锦搂在胸前。
宋若锦瞬间笑得无法自抑。
“你愿意吗?”贺忱年刮了下她的鼻子。
“我不愿意。”宋若锦语带撒娇,眉目含情。
此刻,她已经忘了那些烦心事。她只觉得在这个男人怀里好踏实,好开心。
“搞定丈母娘是一个女婿的必修课,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挂过科。”
贺忱年笑着,亲了一下宋若锦。
吕蓁蓁这个挡箭牌,是贺忱年为了过郭丽平这一关,走得一招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