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砚被推开,站在床边拧了拧眉:“你最好不是欲拒还迎。”
撂下这句,他便转身走了出去,走进另一间屋子,将门关上、上锁——
从结婚后,傅景砚就在书房里放了张床,和贺知溪分居。
上辈子她有一次半夜摸上他的床,后来他就开始锁门。
听着落锁的声音,贺知溪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你放心,傅景砚,我不会再那么不知好歹了。”
她关了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
在军区忙了一上午,中午,一个传令兵来找贺知溪,说她的父亲贺司令找。
她去到办公室,推门进去,却看见傅景砚已经站在里面。
贺司令头也没抬:“坐吧。最近你们两个怎么样?”
贺知溪看了眼傅景砚,习惯性地报喜不报忧:“爸,我们挺好的。”
贺司令却突然抬头,目光幽深地看向傅景砚:“可我听说景砚最近总去看医务室的一个女军医,是不是真的?”
傅景砚眸色一凛,垂在身侧的手也攥紧。
办公室里气氛一时冷肃。
傅景砚垂下眼,正要开口,却听贺知溪笑着道:“是我让他去的。”
他顿住,目光诧异地落在她身上。
贺知溪神色淡然:“那位林思云同志父母双亡,一个人挺不容易的,我就让景砚替我送了些东西过去。”
“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贺司令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信没信,“嗯”了一声,放下笔站起身来。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走,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