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赶紧跪着向前几步
"大人,这小女已经卖给我,我并非祭祀,没有证据请不要污蔑我,这买卖也是沈家阿母做主,我这有契书,我们银货两气,并无强买强卖,契约已定怎可说毁就毁。"
"哦,把契书呈上来一观,"县令大人对衙役说道。
衙役呈上契书,县令大人接过来一看。赵鑫你所供给的契书只有你与沈家大房签订,并无沈家二房签约。
赵兴喊急忙冤道。"大人冤枉,实在是沈家阿母说这二房没钱生活,又无钱是侍奉父母,深觉无用,又抚养不了女儿,自己不忍卖女儿,托老母亲帮忙卖。"
"大人绝无此事。"芳娘哭诉着。"我与夫君成亲三年,像我们这大年纪的村里哪个不是几个孩子,小智虽然是闺女,可我们怎么舍得?"
前堂辩解如何激烈,后堂无人再去关心。
后堂的县令夫人,见人抱进来一个女婴,好奇观望过去。
却见那两三月大的婴儿,两颊红肿竟是满脸的巴掌印。
"这……这也太狠心了吧,小小年纪竟被人下此毒手,"县令夫人出言感叹道。
"夫人,这女婴不知为何,如何都唤不醒。大人让我把她抱到这儿来,请府医先来诊治。
大人也已差人去医馆请大夫,过会儿也会有大夫过来看诊。"
"翠喜,你赶紧去请胡大夫过来看诊。"县令夫人听闻急忙让身边的丫鬟去请府医过来。县衙院子不大,府医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胡大夫翻了翻沈小芝的眼皮,把了一下脉搏,查看了脸颊上的伤。
又抬起来沈小枝下巴,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脉路。
他摸摸自己的胡子想了一会儿得出个结论,"这孩子,脸颊上的伤看起来红肿吓人,却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但是孩子毕竟太小,大人全力击打小孩头部,也会伤着脑子。
她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被下了蒙汗药,现在孩子深度昏睡,连呼吸都快没了,只有浅浅的脉搏。
估计下药之人分量行下的很足,约是成人用的分量,这孩子也死是命大,我现在写付药方子,马上煎了药给她喝下去,尽量保下这孩子的命,但是这分量的蒙汗药,幼儿喝了,醒来也多半是痴傻。
痴傻……
县令夫人听了,心中唏嘘不已。她的小儿子比这姑娘大不了几个月,都是做娘的,听了这话心里也难受的紧。
她差人把胡大夫的话传给县令大人。
前堂的县令大人听到了夫人传过来的消息。心里也是气愤,就是买来的孩儿,也不能下如此重药,枉顾人命。
等到药堂的大夫来了,也得出胡大夫一样的结论。
他在听不下堂下的争辩,一拍惊堂木
"沈阿贵之女沈小枝被卖,非沈啊贵夫妻本意,是被其奶奶私自买,沈阿贵是有权赎回的,沈阿贵你等下还回赵兴银两。
但赵兴夫妇你二人私自购买幼童,给不知世事的婴儿下药,罔顾人命,违背本朝律法,判劳三年,罚金30两。"
赵兴跪倒在地。"大人这都是我那无知妇人,去买孩子下的药,草民没听到监管之职是草民的失误。"
赵兴的媳妇听到这,心都凉了半截,但是看到赵兴眼中威胁之意,只能颓然认罪。
小说《栀枝有礼》第10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