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车已经到了停车场,孟家那边的意思是希望您去看看。”
李特助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通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最后,司玄语还是去了西山疗养院。
只是刚走到病房,孟明诚就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他涕泪横流。
“玄语,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孟明诚这句声泪俱下的质问令司玄语感到十分耳熟。
在忽明忽暗的梦里,瘦骨梭棱的孟泽谦曾经也这么质问过她。
“玄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当时的孟泽谦哭了吗?流泪了吗?
没有。
司玄语在恍惚的这几秒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时隔七年在监狱门口的第一面到在孟家的最后一面。
孟泽谦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
“明诚。”
司玄语垂眼看向仅仅一夜之间就憔悴得面无人色的孟明诚。
她嘴角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还没有开始对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让孟明诚如坠冰窖,顿时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