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宴没说话。
他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随意取了杯子,缓缓坐在桑榆对面。
她有预感。
这个男人要发疯。
“与其埋怨我,不如多反思反思你自己。”桑榆说道。
陆司宴开了酒,喃喃:“我怎么会埋怨你?桑榆,我们不是仇人,我们是曾经的爱人,相爱的爱人。”
“我不记得了。”桑榆否认他。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坍塌,又勉强挂起,强撑着装作没有听到。
陆司宴倒了一杯酒就往嘴里倒,后面好像又像是不过瘾,直接拿着一瓶酒往嘴里灌。
见到这一幕,桑榆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生怕这个男人发酒疯。
“桑桑,你还记得吗?我酒精过敏。
“但当时谈的生意又太重要了,你就说帮我,一个人喝穿了整个酒局,把对面七八个老总都喝趴下了。
“我拉着你回家,才发现你浑身红肿,又烧又吐,喝晕了却还说自己能喝,我才知道原来你也有轻微的过敏。
“桑桑,我当时是真的心疼你啊,从来没有人能为我做到这个程度。你知道吗?我从没跟你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