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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凌司夜清醒时，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前世和今生。
他只记得最后时刻，林乾把林瑶瑶自导自演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却说不出半个字。
因为他没办法再交给林乾一个林婉兮了。
她被他亲手送下了黄泉。
想着前世那最后一幕，凌司夜张嘴，发出一声嘶哑痛吼。
“啊……”
他伸手，一只用力抓在自己的肚腹，一只掐在自己的脖颈，窒息和疼痛袭来。
就像是感受到了林婉兮死前的痛苦一样。
前世的那一天，凌司夜听下人说，她疼了很久，哭了很久，血流了满地。
毒酒牵机，穿肠烂肚，那时的不经意，现在的痛彻心扉。
凌司夜的眼角溢出泪水，分不清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司夜哥哥，你醒了？”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林瑶瑶的脸映入眼帘。
她见他对自己下狠手，愣了一瞬：“司夜，你在干什么？”
林瑶瑶的脸，把凌司夜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他死死盯着林瑶瑶，手上渐渐松了力道。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从长达两年的梦魇中清醒，想起自己先前都干了些什么。
林瑶瑶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眼神躲闪。
片刻后，拿着拧干的冷毛巾试图去擦他额间的汗，放轻了声音道：“司夜哥哥，你昏迷十天了，是不是还在难受，我去找御医……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