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可可紧张的报告陈晓的各种情况。
“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看着了。”
战锦霖也是没办法了,事关自己爹娘的感情问题,自己这些做孩子的,也只能帮帮,却不能真的干涉。
“怎么,你就不管了,不会是真的打算离婚了你在管?”
战可可也真实急了。
“不能吧,事情不能闹到这一步吧?”
战锦霖的话,自己心里都有点没底了。
就在几人紧张的讨论时,陈晓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战可可的视线内。
这一次可没有在犹豫,直接打开门,就离开了。
随即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后,车子就出了视线。
“怎么个情况,你倒是汇报啊?”
等了一会,不见可可的声音,战锦霖着急了。
“没事了,都回家洗洗睡吧。”
“喂-喂——你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的不管了吧?”
战锦霖挠头,这一会一出的是几个意思。
“妈刚才就是回去给爸拿外套去了,现在已经走了,我们可以放心了。”
哦——
战锦霖拍了拍受到一万点暴击的心脏,回家洗洗睡了。
另一边,陈晓顺着定位,一直找到了战睿渊的车子。
将自己的车子跟战睿渊并排停在一起,仔细的看了看。
还不错,很般配!
笑了笑,抬腿朝着伴随着星星点点灯光的暗处走了进去。
要是平时这样的地方,陈晓是说什么都不敢自己一个人在晚上出现的。
可今天不同,今天的陈晓不但敢进去,还走得很慢,就好像在欣赏沿途的风景。
虽然,处于深冬的天气,周围只有那仅剩了零星的几片的叶子,并没有什么美景。
可陈晓,就是想看,想看看战睿渊一棵一棵给自己亲手种下的两行栀子树。
沿着街道一步步的走到了尽头,当那道落寞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时,陈晓摸了摸心脏的位置。
钝钝的疼。
来的路上,陈晓想了很多,终于是想明白战睿渊生气的点在哪里了。
嘴角噙着一抹无语的笑容。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难道就不知道生气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做不得数吗?
讨厌他?
怎么可能,自己喜欢都来不得呢。
战睿渊这样的好男人,就是提着灯笼的都不找。
有钱,有权,有颜有貌,qi大活好,还专一。
这样的男人,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自己可不能丢了。
对着战睿渊的背影笑了笑,陈晓迈着小碎步就走了过去。
静静地将手中的外套搭在战睿渊有点凉意的肩膀上面,随即就静静地站在一边,陪着战睿渊看着面前的风景。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很快十分钟就过去,安静的气氛还在两人之间回荡。
唉——陈晓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是真的错了,这个男人这次明显很生气。
没办法,既然山不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吧。
反正是自己的男人,生气了,那就哄哄吧。
眼珠一转,陈晓就慢慢伸出冰凉的小手,悄咪咪的去试探着战睿渊的大手。
一下,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