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
王爷,你的教养呢?
就算是主仆,是不是多少也得讲点尊老爱幼。
孙五爷:“……”
我这条腿,是不是这辈子就好不了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齐声叹息。
会扔人的显然不是清醒的王爷。
季宴时才不管他们两个怎么想,把沈清棠平放在床上,回头看着向春雨和孙五爷,开口:“治病!”
向春雨瞬间就想起了以前师父讲的笑话。
师父说,皇家人最不讲理,求人治病的态度往往是:你跪下,我求你治个病!
所以她师父最讨厌给皇家人治病。
现在她也不想。
不过病的是沈清棠,她的姐妹,还得救。
孙五爷比向春雨更习惯季宴时这做派,反应快一些,伸手去给沈清棠把脉。
季宴时突然伸手,抢在孙五爷之前把自己的帕子盖在沈清棠手腕上。
孙五爷:“……”
实在不行,老朽其实也可以悬丝诊脉。
沈清棠的病一点儿都不复杂,就是高热烧。
他下意识想提笔开药方,刚转身就听见向春雨提醒:“你别找了!谷中没有药铺。若你药箱中没药,就得去山上采药。”
孙五爷:“……”
最近专心配给季宴时的解药,他很长时间没给药箱补给普通药了。
也是巧,昨儿刚把最后一副退烧药给了秦征带来的人。
孙五爷皱眉,“采药没问题,天黑,路不好走,找药草花费的工夫时间并不短。要不,我去找秦征,让他摸黑进城,去药铺抓药?”
秦征功夫仅次于季宴时,他进城不怕被抓。
“你开药方,我去找他。”向春雨说着开始穿外衣。
孙五爷拿着铅笔在纸上快写下药名和用量。
写完递给向春雨,“你去找秦征,我看看想办法先给棠姑娘退烧。她最近疲劳过度,忧思过甚。我怕热只是个开始。
这烧一时半会怕是难退。”
向春雨伸手,却没接到药方。
季宴时半路伸手走药方,转身离开。
向春雨追出门,看见季宴时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向春雨:“……”
八卦之心乍起,她问孙五爷,“你说王爷此刻是清醒的还是病的?他若是病的,还这么在乎棠姑娘是不是喜欢上沈清棠了?”
“若不是病的,他这么在乎棠姑娘,那肯定喜欢上沈清棠了。话说,他上次去县城抓我回来接生就是方才这副模样。”
孙五爷没向春雨这么八卦,压根没接茬,略一思索,问向春雨,“你现在随身带着几条蛇?”
“就三条,小白,小绿、小花。”
孙五爷嘴角抽了抽,强忍着嫌弃这么幼稚的蛇名,跟向春雨商量,“你能不能让你的蛇盘在棠姑娘额头上?
蛇是冷血动物,比较凉,正好用来给她降温。”
“行!”向春雨很痛快的就掏出她的小白,驱使小白爬到沈清棠额头上。
小白刚一触碰到沈清棠的额头,就缩了回来,显然很不喜欢沈清棠额头上的温度。
向春雨吹着口哨不断催促、施压,小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盘在沈清棠的额头上,不停地吐着信子,明显有些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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