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云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裴逸景做的饭。
然后默默把盘子放进了洗碗机,就借口累了,直接回了房间。
裴逸景的意思已经足够明确。
她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暗示,她能读得懂。
但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
宋婉云的心纷乱不堪,有太多的事堆杂在心中,扰乱着她的思绪。
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后,她对爱情的渴望早已降到了最低。
而防备心却提到了最高。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重新爱一个人的准备。
也不知道,自己对裴逸景的感情,究竟算不算得上是爱。
宋婉云思绪混乱,想了许久都没理出头绪,只好选择了她在感情问题上最擅长的处理方法——逃。
第二天一早,宋婉云趁着裴逸景还没起,就早早出了门。
十月份的斯德哥尔摩已经进入冬季,天气严寒,凌风呼啸。
就算是出门开车这么一段的路,也要穿好了羽绒服,裹好帽子和围巾才能抵御严寒。
三天后就是新机首飞,宋婉云打算再开车去基地,进行最后的调试。
路过门口的信箱时,却意外发现里面多了一封信。
宋婉云拿了出来,但天气太冷,她又戴着手套活动不便,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
只能暂时地放进了口袋里,打算到了基地再看。
谁曾想到了基地一忙,就忙到了下午。
期间还听到同事说试飞的飞行员好像换人了。
宋婉云愣了下,问同事:“换成谁了?”
那人说了个不认识的英文名字,说:“是白人,说是这驾新机预计在瑞典分公司投入运行,所以还是由瑞典公司选择机长比较好。”
宋婉云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投入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