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小姐不准乱丢东西”说完就跑开了
马车里双眸微磕的余焕英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感觉如此熟悉?睁眼看了看映瑶手上的木盒子。
小厮重新驾着马车,映瑶放下帘子,又将木盒子打开。略显惊讶的看着盒子“殿下,这是那簪子”
余焕英看到木盒子里,暗淡无光的那枚原本应当这袖宝斋的簪子,眉心微皱,抬手将簪子拿起,只见那簪子如往常一样,触碰到余焕英的刹那间,那一抹青黛宝石光彩焕,美的不可方物。余焕英瞧着这簪子,轻笑一声,又在指尖来回把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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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簪子怎么又到咱们手上了?要不奴婢去问问袖宝斋?”
余焕英将簪子放入木盒“去吧,把那见过买簪子人的伙计带过来,让上回那画师,照着伙计的描述,把那人给临摹出来”
余焕英看着盒子,似想到了什么“问问画师,买这簪子的人否易容”
映瑶应下,马车将映瑶放下,余焕英独自回了公主府。
“殿下,那几位质子小殿下在品茗居,要唤他们过来吗?”管家恭敬的询问道
“先招呼着,本宫稍后过去”
余焕英换了套简装,才去品茗居几位质子。
余焕英温和的开口“学府怎么让你们出来了?”
川西渊难得的穿了一身素衣,率先开口“司徒侯爷的事,学府准我们出学府祭拜,只是出来才知道,梁帝今日下令,不设灵堂,不准祭奠,不入宗祠”
全枕接过话:“英英我等虽说是异国质子,无权干涉本宫之事,但司徒侯爵爷,也称的上是我们的学究师傅,怎么能祭拜都不准呐”
余焕英坐主位,看了一眼一身素装的几人“这是司徒侯爷自己的意思,父皇只是随了他的心愿而已。”
三人相互张望,一脸不可置信的同声问道“侯爷自己的意思?”
余焕英平静的开口“司徒侯爷生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身后事,本宫也是听父皇说的,其他的本宫也不知道”
三人心中虽还有疑问,但身为异国皇子,也不好多开口,便都没在言语
余焕英问道“云祥,你知道卫国小殿下是什么时候入梁都的吗?”
川西渊急忙的补上一句:“对啊!街上的人不都在传,司徒侯爷是与卫国小殿下一同葬身火海的吗?”
全枕也看向齐云祥“当初你不是说你那卫国小表弟,怕生又贪玩,这骇人惊世的事,一个纨绔皇子可是做不出来的”
齐云祥起身,有些局促和尴尬“其实其实我也是前些年见过他,卫帝子嗣众多。他来齐国时,整日吃喝玩乐,逗鸟逐鹰,哪里热闹往哪里凑,性子到十分爽快。并不像如今传言那般恐怖阴森。
“当日在学府听到传言,我也是十分震惊更不知道他是何时来梁都,又何时如此那般厉害的”
川西渊上前拍拍齐云祥肩,深表同情“云祥,你是被你那小表弟给诓骗了,”
全枕笃定的表示“是啊,你想,为何我们听到的,先是司徒侯爷强掳卫国小殿下的传言,后才有你那小表弟身穿喜服与侯爷葬身火海,这本就是你那小表弟一手布下的局”
川西渊恍然大悟的看着全枕“啊!你的意思是说,司徒侯爷和云祥的小表弟情投意合,担心世人唾弃,所以一同赴死,去地府作伴”
余焕英听到这里,心里直翻白眼。再看齐云祥的表情,似乎也有些信以为真。
余焕英开声阻止“瞎说什么!侯爷尸骨未寒,你们身为学子,不仅不心缅悲怀,还开始胡乱编排”由着他们自由挥,那还得了。
川西渊和全枕,正当有兴致的想展开说说,听到余焕英的话,也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话锋一转“英英,听说你要嫁给云祥的皇兄长?”川西渊问道
余焕英淡漠的说道“没有的事儿”
全枕一脸耐人寻味的,看向正在喝茶的齐云祥,故意打趣“云祥,你以后不是要唤英英为嫂嫂了?”
齐云祥抬眸,面黑的盯着全枕“英英方才都说了,没有的事儿。你在胡说看看”
川西渊不怕死的继续问道“你们齐国不是都下了国书了吗?”
齐云祥有些不悦的开口:“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父皇下份国书,求娶蜀国川西殿下?”
川西渊见状,深怕齐云祥当真“算了,算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