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她脸色阴沉:“之前我就说过,天清观不欢迎你,还请你现在就下山。”
赵清梣直直看着她:“你直到我来是为了什么?”
“姜墨到底……”
“与你何干?”
玄月漠然打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你不会觉得姜墨会是云和吧?”
“当年你怎么逼死云和的,要我再给你复述一遍吗?”
她说的话,字字如刀剜进赵清梣的心。
赵清梣脸色发白,喉间满是苦涩:“以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是我的错,只是如果他是云和,我想请他给我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
“道歉赎罪?”
玄月只觉得讽刺,“你把人逼死了才开始道歉赎罪,要是你真像你说的这样,怎么不找个机会直接下去陪他!”
赵清梣高挑的身躯晃了晃。
程锋睿刚忙上前去扶住她:“赵总,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
赵清梣抬手,制止了程锋睿的话。
她看向玄月的双眸中满是一片猩红,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流转。
“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他,所以现在只要你告诉我,姜墨是不是云和,你说什么,我能去做。”
“如果你坚持要我赔命,我也……”
“赵总!”
程锋睿刚忙打断她,看向玄月:“玄天师,修行之人都讲究行善,您这样是不是有些损功德。”
玄月冷冷睨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分明无悲无喜,可却莫名让程锋睿打了个寒颤。
“赵清梣,你当年救了云和。”
“后来云和给你的孩子换了命,你们之间的情缘已经了断。”
“最后,姜墨是我师傅最小的关门弟子,他不是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