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茗走了后,他就将宋巧芬接回了家,让她住在客房。
可他并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谈情说爱,每天和宋巧芬说话的字数不超过二十个字。
他将自己所有精力投入工作中,让自己没时间去想虞星茗。
日以继夜的工作,最先吃不消的那一群新兵蛋子。
众人整日鬼哭狼嚎,每日不是在讨论陆团长究竟怎么了,就是在祈求陆团长早日恢复正常。
其次吃不消的是陆砚修的身体。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毕竟他以身作则,不要命的训练,每天一千个卷腹,再加五十次战术匍匐前进训练……
军区士兵们看得瞠目结舌,小声蛐蛐:“这是不要命了吧……”
出差回来的傅营长险些没有认出陆砚修,人走到了老远的银树下才倒回来行了个军礼:“团长好!”
陆砚修冷着脸,不由分说给人加刑:“你,今晚加练三十公里。”
他周身的气压迷之低沉,傅营长张了张嘴,最后担忧地看着他:“陆团长,您这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陆砚修眉眼桀骜又张狂,浑身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质。
此刻听到下属的关怀,他只是正了正对方的军帽:“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要不您趁早和宋巧芬同志把婚结了吧,也好用喜事缓和一下心情!”傅营长提议道。
陆砚修没作声,眉头却皱成了一团。
别人无意间的提议,为什么他会感到抗拒?
再无心训练,他提早回了家。
入夜,窗花纸蒙上一层薄冰。
陆砚修才进门,就听见左边紧闭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宋巧芬的声音。
“你们放心,砚修没疑心我是故意想搞砸虞星茗高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