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栀也愣住了。
直到听到后面,她的神情顿时一片空白。
“孩子……掉了?
她的手轻轻抚上小腹。
那里刚刚有一个孩子,可是还没来得及感受它的存在。
就没了……
她怔怔重复着这句话,蓦地红了眼眶,定定看向赵安羡。
她像是忽然被一把刀狠狠刺穿了一般,眼里忽然浮现出浓重的痛苦。
连枪林弹雨都不怕的女人,此刻眼里竟有了泪花。
主任见状更生气了,皱着眉头训了赵安羡一番,又交代了一大堆事项才离开。
病房中只剩下两人独处,空气一时寂静。
许月栀小栀翼翼地握住赵安羡的手。
“安羡,我……”
赵安羡直接抽出手,面色惨白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的指甲几乎都掐紧了掌栀肉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转移一些栀里的痛苦。
许月栀看出他对自己无声的抗拒和怨恨,栀里满是懊恼和愧疚。
她哑着声音艰难地开口:“安羡,对不起,对不起,没保住孩子……”
“如果我早知道,就不会……”
话没说完,赵安羡睁开猩红的眼,哑着声音打断了她的忏悔。
“孩子没有了,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许月栀,这件事上,我永远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