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付延年也是一样。
他木然地坐在那里,他没有痛哭,手动作的像个机器人。
一口接一口的酒喝在胃里,辣的喘不过气,渐渐麻痹了脑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子只剩下了空瓶子,付延年摸不到酒时像是才回过神来。
他悲痛欲绝一般的伏在桌面上嚎啕大哭。
老板见状忙要上来,却被人挥手打断。
“付延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脆弱的?”
恍惚间,付延年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叫自己。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睛通红的盯着眼前人。
“顾雯,你怎么在这里?”
仿佛是突然间见了亲人,他哭的更厉害了:“顾雯,为什么叶珍珍要这样对我?”
“她连证都不跟我领还要和我结婚,她把我当什么啊……”
顾雯眉头紧皱地坐在付延年的旁边,她忍不住去抚摸他的头,眼底浮现痛意:“阿砚……”
“顾雯,她跟别人领证了,我呢?我怎么办?”
“阿砚,是她不好,你想结婚,可以看看别人。”顾雯又道。
付延年脑子空了下,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抓住了顾雯的手:“顾雯,你没结婚对不对,那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顾雯脑子猛地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