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p>没听完她说的话,我果断拒绝。
“不能。”
不是她想见我。
是她需要有个人照顾,叫我回去继续当保姆罢了。
我想脱离陆婉婉,就是为了脱离苦海,
再不要当她,当那个家的免费保姆。
到现在我和她已经再无瓜葛。
又为何要再跳进牢笼。
还会让他们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
哪有这么多应该。
又拿来这么多必须要做的事。
她们可以无事一身轻地把责任都退给我。
我又为什么不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阿兆,你也说了,我和你妈已经离婚了。”
“她的事,以后和我再无关系。”
我挂了电话。
并不觉得自己狠心。
毕竟在我为了那个家焦头烂额,时刻先入水深火热的时候。
这一对母子,从未帮过我分毫。
我以为我已经拒绝得如此决绝。
阿兆还是不远千里的找来。
当时我正在小区的公园里,和一些老哥们打新学的太极拳招式。
“爸。”
即便我想装作假装没听见,他既然来了,就肯定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