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拓跋喜将手中的玻璃种推到掌柜的面前两分。
拓跋喜的举动,让掌柜的敛眉,一时间摸不清拓跋喜的套路是什么。
正常人不应该忧心于高家的刁难吗?
怎还有心思做生意?
拓跋喜感觉到掌柜的好奇的视线,不做解释,只是微抬下巴,“这是我买赌行门口摊位地址的费用,掌柜的,我可是诚意十足的。”
这块玻璃种,少说也要卖几万块大洋。
而春城的地皮,不如魔都值钱,几千块大洋就能买个不错的宅子,更何况是几万块大洋?
掌柜的这会儿明白过来。
拓跋喜买的是做生意的地皮吗?
不,她买的是赌行门前的方便!
这小子还真是有两分小聪明,以为她会因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动心?
别说,她还真动心了!
心中意动,掌柜的面上不显,故作为难,“喜先生应当知道,我只是赌行的掌柜的,并不是东家,做不得主的。”
“另外的两块冰种,我愿同时割爱,购买赌行未来十年内不要的碎石。”
前期投资是有必要的,可是,一旦事成,未来的收入将以十倍百倍奉还给她。
是以,拓跋喜出手极其阔绰。
拓跋喜如此慷慨,掌柜的再想拒绝,就不礼貌了。
只是,她还是有两分犹豫。
见她意动,却依旧不开口,拓跋喜收起刚刚谈合作的礼貌表情,“喜某明白了,是喜某为难掌柜的,喜某这就去对面问问。”
说完,还对掌柜的作揖,作势要离开。
掌柜的清楚秦记赌行是拓跋喜的第一选择,可是,一旦拓跋喜刚才在秦记赌行的所作所为传出去,保不齐对面会争取。
届时如此慷慨的条件,未必再有。
“喜先生留步。”
在拓跋喜内心数到十的时候,掌柜的声音传来,唤住拓跋喜。
拓跋喜转头,用疑惑地眼神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挂起笑容,“劳烦喜先生在此处等候片刻,奴家去给东家致电,问问东家的意思。”
“真是辛苦掌柜的了。”
拓跋喜脸上浮现出两分感激,似是信服掌柜的话。
待掌柜的离开后,拓跋喜才在赌行的人看不到的地方,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对方留下她,一是她出手慷慨,二……
怕是会想让她为赌行鉴赌石。
既然她在门口做生意,她也不怕多个身份,有赌行做保护,秦岳想要抓住她得费点劲。
现在唯一难的就是,她现在是个三无人口。
偏现在风声紧,她不敢贸然暴露自己的女儿身,只能看掌柜的手段能不能给她安排个新身份了。
掌柜的一去就是半晌,在拓跋喜要睡着的时候,她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让喜先生久等。”掌柜的脸上挂上喜色,“不过,奴家终是没有辜负喜先生的信任,东家同意喜先生的请求了!”
“这是地契。”